小琳和小宇是大学同学,俩人在大一的一次联谊活动上认识并一见钟情。大学毕业后,俩人都留在了烟台一家外企工作,奋斗三年,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便在双方家人的帮助下,买了房子,准备结婚。那几天,小宇发现自己身上起了很多疙瘩,以为是皮肤过敏,就到医院进行了检查,最终被确诊为艾滋病患者,小琳也已经被传染,成为艾滋病毒携带者。
“当时,是我告诉小宇的,他特别痛苦。”杨珊说,俩人都想不明白,怎么就得了艾滋病呢?小宇和小琳是彼此的初恋,都信誓旦旦地说对对方绝对忠诚。
后来,杨珊分别找俩人深谈,小宇想起来,大学的时候,出于好奇曾经加入了一个“男同”的QQ群,并参加过一次“男同”在酒吧的活动,酒酣之时与一名男同性恋发生了关系……
小宇非常痛苦,因为自己的一次贪玩,竟然给俩人造成这么大伤害。考虑再三,他还是将事情告诉了小琳,面对着小宇的忏悔和道歉,小琳原谅了他,俩人在亲人朋友面前还像没事人一样,工作、结婚。小宇的父母已经知道,小琳怕父母埋怨小宇,一直瞒着他们。怕以后自己病发,父母再责怪小宇,结婚前,小琳找到一个朋友,请他做证人,在纸上写下了:我知道他有艾滋病,我自愿跟他结婚。
“现在已经过去5年多了,俩人生活得挺幸福。”杨珊说,俩人定期会到疾控中心做检测,拿药,只是到现在还不敢要孩子。
近年来,男男性行为者感染艾滋病率呈逐年上升趋势,数据显示,在烟台,感染艾滋病的患者90%是通过性渠道感染,而部分又是因男性之间发生性行为而传播。
“与其他宣传方式不同,对‘男同’进行防艾宣传很难,他们的圈子普通人很难打入,由于社会歧视,‘男同’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市疾控中心防艾科科长杨珊说,我们每年都会在公共场所进行防艾宣传,可是男同性恋很难接触到这些信息。
“最好的方式或许是‘同伴’教育”。杨珊认为,可以组织“男同”志愿者团体,通过团体中的活动来进行健康教育和干预。截至目前,与疾控中心合作的“男同”志愿者组织彩虹小组有20几名成员。志愿者眩眩就是一名男同性恋,他做防艾志愿者已经有6年时间了。“对‘男同’进行宣传,首先要真诚。如果你是抱着讲课的目的,大家根本不会听。”眩眩表示实际操作中,首先要和彼此做朋友,“我们和朋友聊天,这样防艾的知识大家记得更牢。”
每个周末,在“男同”可能聚集的酒吧,每个顾客都会被发放安全套,“发放安全套只是一种形式,我们更多想传达的是一种预防及遏制艾滋的观念。”眩眩说,在实际发放中,“男同”都很理解,“据我了解,我们发放的安全套大家都在用。”
据眩眩说,目前烟台关于防艾的宣传在“男同”的圈子里,影响是很大的。“以前男性之间发生性行为,会戴安全套的人数只占10%,而现在这个人数能占到60%。”但是烟台每年“男同”被感染艾滋的人数却一直上升。对于这个奇怪的现象,眩眩却并不奇怪,“这个数据不能反映是感染艾滋病‘男同’多了,而是代表检测出的艾滋病‘男同’患者多了。”以前,由于对防艾知识不了解,会进行艾滋病检测的人少之又少,“现在检测出来的感染者有可能是前几年的性行为而感染了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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