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7月,我与男朋友伟伦大学毕业了。因为我们是专科文凭,又是自考生,所学专业还是冷门,在石家庄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便双双南下来到东莞谋生。我在一家电子公司做事,伟伦在一家啤酒厂做销售,我们都住在单位的集体宿舍。因为宿舍严禁异性随便出入,而两家单位又相隔太远,所以我们只能每周末在公园、商场、咖啡厅等公众场所见上一面,以解相思之苦。但由于我的工作需要倒班,有时一周见一次都难。我们相聚的这种情形被工友戏称为“打工蜜月”。
起先,我们拥抱和亲吻是在无人之处,后来,双方见面的时间相隔太久,伟伦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见面竟在大街上抱着我吻个不停。我竭力挣扎,羞涩得想要逃离这个世界,但后来竟慢慢适应了,觉得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把爱向世人展示,还挺自豪和刺激。
转眼到了伟伦24岁生日。可这一天晚上,他因为要赶一份下半年的销售方案,无法与我一起庆贺。傍晚,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我提着生日蛋糕在他的宿舍楼下徘徊了良久,然后趁着守门老头不注意,瞅准机会闪了进去……
伟伦见到我异常开心。幸好室友都打饭去了,他一把搂住了我,说我若被守门人发现,他是要受处分的。未几,门外有响动,他赶紧示意我躲进密不见影的蚊帐内。
原来是他的室友打饭回来了。在蚊帐内,我大气也不敢出。等他们吃完饭,伟伦让全体室友享用了生日蛋糕后,便以写销售计划怕吵为由,把他们赶到隔壁宿舍打麻将去了。可偏偏有个立志考研的年轻室友硬是不走,呆在蚊帐里看书。
既不能说话,又不能亲热,我在蚊帐里那个急呀!伟伦也着急,把头伸进蚊帐内,悄悄地对我耳语:“看来你今天不能走了。”便继续忙自己的活去了。
直到半夜,室友们才打完牌回来。好不容易等到室内渐渐地打起了呼噜声,伟伦才熄了灯钻进蚊帐内。我们早已等得太久,情不自禁地搂抱在一起,无声地亲吻着,撕咬着,摸索着对方的身体,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瞬间袭击了我的整个身心……
那一刻,我实在难以置信,身边鼾声迭起,夹杂着男人的汗臭,我们却在巴掌大的地方“行事”。会不会有人发现啊?然而,黑色幽默般的兴奋和刺激占据了我的全身,我终于禁不住地叫出了声。
这一叫,把我们的秘密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伟伦干脆坦白:“我老婆!我老婆!”但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充满了刺激的快感。
愈演愈烈,在放肆的“欢场”里不可自拔
这年夏天,我怀孕了,我们便辞了工,带着苦心攒下来的一点积蓄,回到石家庄完了婚。但想着存的钱还不够养活孩子,我们经过商量后,只好打掉了孩子,再次南下打工。这次我们来到了海南。
我应聘到一家外贸公司做文员,而伟伦在与我相距不远的一家模具公司继续搞销售。为了多存点钱,我们没在外租房,仍然挤在各自的公司宿舍里,过着牛郎织女般的生活。
不同的是,丈夫所在的公司没有那么刻板,这样,我每周都可以到他的集体宿舍去看他。有时,趁没人,我们还可以好好地亲热一番,而就在怕人撞见的提心吊胆里,那种久违的刺激好玩的快感却再次重现。丈夫甚至还咬着我的耳朵问:“这样我们是不是像一个胜利者?”
时间长了,我一来,他的室友总会知趣地离开,但脸上却流露出厌恶的表情。这一下,我感到了难为情,便劝丈夫在外租房,否则我们夫妻不仅连一点隐私权都没有,而且连尊严都要丢掉。丈夫却坚决不同意,他的理由很充分:等我们打工攒足了钱,就回石家庄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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