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一同学,巍子,来信说要结婚,请我去喝喜酒。
接到通知,有点意外。原以为巍子应该是我们这拨同学里最晚一个结婚的。因为念高中那会儿,他连跟女同学说话都脸红。那个时候我们都打趣他肯定是最晚结婚的,当时连他自己都这么认为。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冲进围城,而且跑了个第一名。哈哈,看来,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啊!
其实,仔细一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都是凡夫俗子,早晚都要过这一关。
高中那会儿有一段时期,我跟巍子处得不错,他也一度成为我暗恋滴对象(呵呵…………)。十六七岁时的多情却被无情恼以及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困苦与迷惑,随着青春期的离去已成为那个年龄所特有的懵懂与青涩的记忆。既然他结婚,肯定是要去捧场的。不过,那时候通讯手段还没有象今天这样发达,更没有手机、电脑Email,他是写信告诉我的。等我接到信的时候,他的婚礼早就过去了。
不过,既然是喜事,晚一点也没有关系。何况礼物也要补的。我去省文物总店精心挑选了一对羊脂玉的内画玉净瓶,几乎花掉了我当年一个月的工资。那坨哥们打小受家庭环境熏陶,喜欢古典的玩意。选这个的意思,也是想告诉他另一层寓意:爱情就象玻璃,不小心呵护,是会摔碎的。
凑了个礼拜天,乘车去了T城。
新房是巍子老婆单位分的,老婆跟他岳父又在一个单位,岳父还是单位里的一个头头,所以房子不错,百多平米的大房间,以俺当时土鳖的眼光看,这么大的房间对于二人世界来说已经绝对富裕了。
招待我的酒宴不算盛大,就在他们的新房里弄了几个家常菜,两口子又叫了一个同在T城的同学,就我们5个人,看得出米有把俺当外人。新娘明显是一锅灰常不爱交际又灰常沉默滴人儿,吃饭的时候除了让我吃好、喝好就是“喝好、吃好”,整个一本山大叔让菜。这个倒是很对巍子脾气,他爱静,怕吵,这倒好,一对活菩萨,两个闷葫芦。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酒席后,新娘借口去他娘家,其实就是对门,躲开了,让给我们说话。
巍子沏了茶,我们慢慢地喝着聊,他讲了自己结婚的前因后果。
新娘是他读职高时的同班同学。职高的课程是“轻松+easy”的,闲着没事,两人就谈起了恋爱。后来,在临毕业去乡下农村实习,住在老乡家,乡下简陋的居住条件成为两人成就天作之合的最客观理由,自然而然地,两人就把那事给办鸟。
巍子本是一坨思想比较传统保守滴老实银耳,觉得既然把那事都办鸟,就要对人家女孩负责。办那事他也是初犯,米有虾米经验,事后就老是害怕给人家搞大鸟肚子。其实他们也就办鸟那么一回,以后再没敢。带着担心和“犯罪式”滴惶恐,于是一等毕业就慌慌张张地操办领证结婚,其实,直到结婚,巍子才22岁,大概也就刚够宪法规定的杠杠。
不知是不是大男子主义作怪,我总觉得结婚住在老丈人给张罗来的房子里,感觉很奇怪很别扭,而且,跟老岳家住对门,这么近的距离,好像很不爽啊。
人家是新婚,我没敢说别的,只偷偷给他谈了这点莫名其妙的感触。
说这话已是93年时候的事了。97年再去,巍子搬了家,不再跟他岳父住对门了,换了他们局自己分的房子。问他怎么搬了?说有些不方便。果然应验了我当年的预感。
这次去,我顺便多拜访了几个同学,毕竟有7、8年不见,很是想念。晚上,另外一个同学小峰请客,也是在他家里,那个时候我们都还不习惯象今天这么奢侈,一请客就去酒店饭馆。感觉同学担事,在家里亲切随和。
那次,我是带了女友去的,所以,那晚,其他几位同学也都带了自己的女朋友或未婚妻。而巍子却没带他妻子。席间,他出去,跟我们说要带个人来,还要我们不要惊奇和意外。半个小时的功夫,他回来,领来个留披肩发的窈窕淑女。妈呀,这姑娘,个头足有175,巍子180,俩人站一块,感觉跟俩打球的运动夫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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