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年龄越大,性交能力越低,所以从性生活的角度出发,一般认为性欲极强、性要求较多的中青年人不适宜与老年人结婚.一般双方年龄相差不宜大于15岁.
老年人再婚的性生活主要是为了满足性的接触欲和抚摸欲,故而性交能力的大小无关紧要.但如果个别男性的性能力很强,则须选择一个和自己性能力差不多的女性,年龄最好在60岁以下,因为60岁以上的女性阴道分泌功能已经比较差了.
两个过于肥胖的人也不太适宜结婚,因为过于肥胖的人由于超重可能引起关节方面的退化,在选择合适体位性交时会发生困难和其他的不便.
这里所主张的性的粗话绝不是侮辱对方和对方父母的骂人话,也不是蔑视人类行为的用词,而是民间对生殖器行为的俗话、俚语。而且它们应该严格限定在夫妻想要或正在发生性行为时使用。只有这样,才是有益的。
在公开场合讲性的粗话或脏话,是不文明和不道德的表现。但是,在夫妻的性生活中讲几句粗话,却应另当别论。这里所说的“粗”话、“脏”话,实际上既不粗也不脏,往往只是生殖器官或性行为的实话直说。由于受几千年来封建礼教的长期熏染,人们往往把在大雅之堂不能讲的一些话,误认为在夫妻之间的性生活中也应讲,实际这是一种扭曲。
在性的科学用语尚未普及全社会并取代性的民间俗语之前,性生活中的这些被人们视为脏话、粗话的大实话,从某种意义上讲,还会起到积极的作用。
其一,它表现在性教育上。我国以往的正统文化是没有性教育的地位和内容的。现在的性教育也开展得不普遍,因此,人们只能通过亲朋好友之间的道听途说,田间地头的粗话脏话,色情小说的性描写来获取一些真假相掺的性知识。比如,母子之间不能发生性行为这一常识,人们既不是从书本上看到的,也不是老师传授的,而是从“我X你妈”这句骂人话中悟出来的。开始儿童只晓得骂出这句话解恨,并不知其中的含义。后来在所有人听到这句话后暴跳如雷的反应中他们渐渐地悟出:小辈与长辈是做不得那种事的。
其二,它在个体性生活中,能增强性快感。我国古代性书籍,房中术及民间色情小说中,有大量的性俗语,俚语,《金瓶梅》堪称大全。作家曹禺在20世纪30年代还专门写过有关论文。
性的脏话粗话能增强性快乐,理由有二;一是由于它们是被正统文所禁止的,所人人们在私下场偷说时难免会有一种犯禁的快感。人类学家发现,76%以上的人在说完这些话后,都会发出快乐的哈哈大笑。这也许就是“禁果分外甜”的缘故吧;二是人们在说这些话时,潜意识里会把自己想象成“无所顾忌”的人,从而摆脱在性生活中丈夫要庄重,妻子要正经的礼教禁锢和伪装,自由奔放地展现真实的自我,使兴奋和快乐奔涌而来。因为传统文化把除生殖以外的任何性表现都视为“淫荡”,包括夫妻间以取乐为目的的性活动。
夫或妻对快乐的“无所顾忌行为”是孜孜以求的,一旦尝到了甜头,绝不会罢休。这就是为何古代有着一妻几妾的男性,甚至有着几千嫔妃的皇帝,也要嫖娼的主要原因;也是一些男性对妖冶放荡的女性理智上厌恶、感性上却向往的原因。关键在于:妓女荡妇的撒娇、讲性粗话、毫无顾忌地挑逗等行为,妻子是绝对做不出来,也是不敢做的。
及至今日,一些男性就是因为在婚外性行为中迷上了敢于这么做但未必漂亮,贤惠的女性,而死心塌地,鬼迷心窍地要抛弃含辛茹苦哺育孩子,体贴入微照顾自己的妻子,制造一出又一出的现代“痴心女子负心汉”的婚姻悲剧的。这正如清代戏曲家李渔所言:男人一旦对她们对了念头,“家法无所施,官威不能慑,总是拼了一死,定要去遂心了愿。”而这些被弃女性中的一些人,呼地抢地,怎么也弄不明白“她哪点比我强!”
所以,妻子要敢于在性生活中撒娇,适当地讲点粗话,不要以为只有妓女和荡妇才这么做,从而拱手把丈夫让给了别的女人。丈夫也应这样。由于男性性欲望的引发主要靠视觉,女性主要靠听常,所以大多数女性都喜欢能说会道的男性。相比于男性,女性更易上巧舌如簧的骗子的当。一些意志薄弱的女性更容易受轻浮男性的性语言的诱惑。
现今,性的粗话脏话在性生活中的作用已引起科学家的重视,从而使这一问题登上了学术的大雅之堂。科学家们经过多次实验后发觉:无论品德多么高尚的人,在听到一系列淫秽之语后,都会产生的积极反应。
美国心理学家朱莉娅海曼曾做过一个音乐对应激性性欲的积欲过程作用的实验。被试者需要听四组音乐。第一组为令人肉麻的性欲音乐,这是从色情书刊或描写两性性行为的言情小说中摘录出某些淫秽字句作为歌词谱曲而成的;第二级为罗曼蒂克式的音乐;第三组为性欲,浪漫混合型的乐曲;第四组为理智型音乐。结果表现:听第一、三组音乐会使大多数男女产生听觉积欲过程,出现极高的性唤起。
世界性学权威贺兰特。凯查杜安在其名著《人类性学基础??性学观止》一书中也写道:“嘲弄甚至淫猥的幽默和‘脏话’,会刺激一些人的性欲。”
有一些专家经常鼓励性生活过于单调的夫妻们试着彼此说说猥亵的话,让具有挑逗的措辞刺激彼此的性欲。刚开始尝试的时候,让他们先从电话里讲起,这样比较容易说得出口。有位妻子试了以后,觉得很灵:“我和我先生经常玩脏话游戏,有事没事我就拨个电话给他,不管他是在办公或是开会,我只是简单地说一句,就立刻收线。这种游戏往往弄得我俩兴奋得不得了,下了班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亲热一番。”
必须指出的是,我所主张的性的粗话脏话绝不是侮辱对方或对方父母的骂人话,也不是蔑视人类行为的用词,而是民间对生殖器,性行为的俗话,俚语。则且它们应该严格限定在夫妻想要和正在发生性行为时使用,除此以外的任何时间不得提及。因为一是许多人在做爱时喜欢听到,别的时候听到却会厌烦。恶心;二是这些夫妻间的犯禁之语老是挂在嘴,时间长了就失了“禁果分外甜”的作用了。
这些年,我陆续收到一些读者关于询问夫或妻在做爱中说粗话脏话是否心理变态或品德低下,该不该和对方离婚,应如何认识这个问题的来信;一些杂志社的编辑也转来一些类似的信件,希望我回答。但在撰写此文之前,我尚未理出头绪,故非常遣憾地拖至今日未做回答,这篇短文就算我对他们的答复吧。